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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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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表白

寒凝兒似笑非笑的圍著陸小鳳繞了幾圈,終於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是不是就是拔了毛的鳳凰,哈哈哈······”

“丫頭,有那麽好笑嗎?”陸小鳳撇了撇寒凝兒,這個笑得也太誇張了吧。

“本來就好笑嘛,你說是不是?”寒凝兒回頭看著花滿樓。

花滿樓點頭應允,寒凝兒的回歸,也把這幾日他身上的低迷氣氛一掃而光。此刻他很有興致的陪著寒凝兒一起玩笑:“這下可真就應了司空摘星的那句話了。”

“什麽話啊?”寒凝兒好奇的問。

“司空摘星平日裏都叫他陸小雞;如今他又沒了胡子,你又說他是拔了毛的鳳凰,那······”花滿樓說到這裏便頓住了。

寒凝兒心領神會的接了下去:“這就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呵呵”

寒凝兒說完後,就引得眾人大笑,當然也包括了陸小鳳自己。這次他可真被洗刷得徹底啊。

上官雪兒在一旁拉扯了下陸小鳳,指著寒凝兒問道:“她是誰?”

“她是我和花滿樓的朋友,寒凝兒。”陸小鳳做起了介紹,又指著上官雪兒說:“這是大金鵬國公主,上官丹鳳的表妹,上官雪兒。”

花滿樓小聲的為寒凝兒說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對了你剛剛所說的秘密是什麽?”陸小鳳想起了剛才他們之間的談話,接著問道。

上官雪兒撇著嘴,一下子情緒又有點兒失控了,從身上拿出打造得很精巧的金燕子:“你看,這就是我那天晚上在花園裏找到的。”

陸小鳳看了看,卻看不出這算是什麽秘密,而且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上官雪兒對於陸小鳳的表情不以為意,接著說:“這是我爹還沒有她的時候,送給我姐姐的。我姐姐總是拿它當寶貝一樣,用條金鏈子掛在身上。我要她借給我掛兩天,她都死也不肯,但現在······現在卻被我在地上撿到了。”

陸小鳳還是不覺得有什麽好稀奇的:“這個也許是她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上官雪兒用力搖了搖頭:“絕不會的,這一定是人家在搬她的屍體時,無意間拉下來的。

”她眼睛裏已有了淚光,果然像是很悲傷的樣子,連聲音都已有些嘶啞。

“這麽說你是認為你的姐姐已經死了?”寒凝兒邊問,邊從身上取出瓜子,嗑著。

上官雪兒咬著嘴唇.又用力點了點頭,哽咽著道:“我不但知道她已經死了,而且還知道是誰殺了她的。”

陸小鳳道:“是誰?”

上官雪兒恨恨道:“就是我那個倒黴表姐。”

陸小鳳問:“上官丹鳳?”

“你說人家倒黴,興許人家還覺得你倒黴呢。”寒凝兒忍不住插嘴。不過上官丹鳳是挺倒黴的,這個上官雪兒還形容得真沒錯。

“你!”上官雪兒恨恨的瞪著她。

寒凝兒無所謂偏開頭,把手中嗑好的瓜子放在花滿樓的手心,又繼續自己的大業。

上官雪兒冷哼了一聲:“就是她,她不僅殺了我姐姐,而且還害死了蕭秋雨,獨孤方,和柳餘恨。”

陸小鳳問道:“這三個人全都是被她害死的?”

上官雪兒點點頭,道:“我親眼看見的,她跟柳餘恨在一家客棧的屋裏面。說著說著話,忽然用她的飛鳳針一擡手就把柳餘恨殺了,還把他的死屍藏在床底下。”

陸小鳳嘆了口氣:“想不到一直求死不得的柳餘恨,這次竟死得這麽快。”

上官雪兒恨恨的說:“飛鳳針中就是她拿手的獨門暗器,見血封喉,毒得要命,我姐姐想必也就是被她這種暗器毒死的,卻不知她把我姐姐的死屍藏到哪裏去了。”這句話沒說完,她的淚己流了下來。

陸小鳳又嘆了口氣:“你這些話說得真是又合情,又合理,簡直完全跟真的一樣,只可惜我還是連一句都不信。”

上官雪兒這次居然沒有生氣,只是流著淚:“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你……你……你根本已經被她迷住了。”

陸小鳳看著她,決心反而有些動搖,忍不住又問道:“她跟你姐姐也是表姐妹,為什麽要害死你姐姐?”

上官雪兒咬著牙道:“誰知道她是為了什麽?也許她一直都在恨我姐姐,因為我姐姐有比她聰明,又比她漂亮。”

“那也說不準,萬一是你姐姐嫉恨人家呢?你也說了你姐姐比她聰明,又比她漂亮。可是唯一不上的便是身份了,人家可是公主呢,你是嗎?”不知道為什麽,寒凝兒就是忍不住去打擊這個叫上官雪兒的小丫頭。

“你!”上官雪兒再次被寒凝兒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身跑了。

陸小鳳無奈了看了寒凝兒一眼,追了出去。

"你剛剛是故意的吧。"雖是問句,可花滿樓已經確定了答案。不過他不明白,為什麽凝兒的語氣裏為什麽會對沒見過面的上官飛燕帶著一種莫名的敵意。

"有嗎?沒有吧。"寒凝兒自問自答的說。不這樣說她又能怎樣呢?總不能告訴花滿樓自己就是因為小心眼兒吃醋吧,再加上自己也沒有冤枉她啊,那就是一只壞鳥。

花滿樓也不糾結這個問題,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凝兒,哪天我分明感覺到你在樓下了,但你為什麽沒上來?反而消失了這麽多天?"

本以為自己一經繞過這個話題的寒凝兒,再次面對時楞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對花滿樓說,於是她就呆呆的坐著,內心卻不住的掙紮著自己要不要實話實說的問題。

"怎麽了,是不方便告訴我嗎?"寒凝兒的楞怔讓花滿樓的內心有點兒小小的失望,想到自己不是讓寒凝兒值得信任的人,花滿樓的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寒凝兒還是木楞著沒有說話,直到花滿樓站起身來時,寒凝兒恐慌的抓住了花滿樓的衣角:"別走。"微弱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助,這一刻寒凝兒似乎把什麽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不想看著花滿樓就這樣離開的身影,這讓她害怕,害怕他對自己失望。畢竟他什麽都願意告訴自己,而自己卻又隱瞞。

其實花滿樓起身只是想去櫃臺那邊拿水壺,而寒凝兒脆弱的呼喊則嚷他心裏一緊,於是他再次坐下來了。

他剛坐下來,寒凝兒就起身了,她走到窗前輕輕的開口:"那天我離開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嫉妒的嘴臉,因為那一定不好看的。"

說完這句話,寒凝兒頓了一下。花滿樓也沒有接話,他知道這只是她的開頭,她不需要別人的接話。

果然寒凝兒接著說話了:"初初聽聞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世間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你呢?你真是一個怪人,雖說身在黑暗卻內心光明;比起有的人身在光明卻內心黑暗,你簡直可以用神祗來形容。當然我也一直把你視為內心的神祗敬仰著。搬到百花樓的隔壁是個巧合,可是我愛這個巧合,我每天都會偷偷關註你的一切,這幾乎成為了我每天的必修課。"

說到這裏寒凝兒的臉紅了,但她卻沒有停住,而是繼續說著:"後來,陸小鳳的闖入讓我們有了接觸的機會,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終於有了一個光明正大和你接觸的機會,每日和你相處的時光是那麽快樂無憂,內心滿足。我常常做夢都會笑醒的,直到那天,那天??????"

這次寒凝兒頓了很久才說道:"我買了包子回來,看到百花樓裏來了位姑娘,你那麽和顏悅色的和人講話。我突然很不舒服,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始變得貪心了。從一開始只想和你成為朋友的我,居然有了獨占你的想法,內心深處的變化讓我無法在那一刻坦然的面對你,所以我就走了。"

"走了的這幾天裏,我又開始後悔了。於是我有回去找過你,但你卻離了,後來你就明白了。"

野村客棧裏死一般的沈寂,就連最不懂武功的人在這裏,此時也可以輕易的聽見別人的呼吸與心跳。寒凝兒的心也一點點的往下沈,這下真的完了。把這些話說出來不只是害怕,還有她想賭一把的決心,可現在看來自己是輸了。眼角的淚水如同開閘的河水般,傾流不止。

"我獨自一人搬到百花樓住了六個月。在這六個月裏除了陸小鳳偶爾來找我喝酒以外,我每天的生活都是養花,賞花。雖說愜意,偶爾還是會有一種寂寞,直到我的隔壁搬來了一位小姑娘。"

這次花滿樓也起了身來到寒凝兒所站窗邊的旁邊:"在這小姑娘第一次偷看我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大方的轉過身準備和新鄰居打招呼時,小姑娘卻害羞的躲到門後。發覺到對方的害羞後,我並沒有強求,仍是每天任她打量著自己。"

"直到陸小鳳的介入,我們有了第一次的接觸。這是一個可愛的姑娘,這是我的第一想法。後來的接觸中印證了我的想法,她會熱情的拉著我去欣賞日出,但到了地方後她缺睡著了;她會常常給我吹奏一些我沒聽過,卻很好聽的曲子,讓後得意洋洋的等著我的誇獎,當我真的誇獎後,她卻不好意思極了;她會為我嗑她自己愛吃瓜子,然後統統給我自己卻很少吃?????"

作者有話要說:表白太長,分成兩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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